“难道毒没还没解?”柏锡侧头想着为何会如此样子。
唐蜚零摇头,亦叹着气,“按道理说毒应是解了。看来,当真要寻的我爹来到此才有可能知道到底为什么病人会如此。不管,看她身体并无异处,这解药应该可以用,起码比死好。”
唐蜚零说着,青鸾鸟悄落到了他的肩膀之上,他侧头望去,两日不见笑意的脸上,终是显出了些许笑容,“怎么你这两日来的这么平凡?黄姑娘又到哪里?”
他拆下青鸾鸟身上的信,将之展开,纸上的画面跟以往的悠哉游山玩水的画面大相径庭,黄鸢身处一处似牢狱的地方,身上各处都是伤口。
“黄姑娘?你相好的么?昨日听你话我还你喜欢柏夙?我就说么,那野蛮丫头哪里会让人喜欢。哎,让我看看这黄姑娘到底是何样子。”
柏锡说着忽地靠过来,看向唐蜚零手拿着的小张画纸说道。
“不是。她不过我的一位……没什么太大关系的朋友。我,有些事情,你帮我将药给还没有醒的人饮下。”
唐蜚零见柏锡凑过来,忙想将画纸收起,毕竟姑娘家家大都不想让人看见狼狈样子。
可惜,唐蜚零手慢了一步,纸上黄鸢的样子已被柏锡看了个清楚,“哎?怎么伤成这样子?她犯了什么罪。啧啧,留这么多血,估计是杀了人吧……她不是我昨日见得那女人么?怎么一日不见便进大牢了?”
“什么?你昨日见到她了?在哪里?”柏锡这一番话,彻底激起了着急上头的唐蜚零。
“自然是她家。她不就是袁府的二夫人么……怎么你不知道么?我昨日就见她在一长得很壮男人的家中,今日便知她同你有书信往来。不……会是偷什么吧,还一次两个人。”柏锡手放下巴,尴尬笑了两声。
柏锡说完才觉得此番话驳了唐蜚零的面子,“哎,我不是说你被人骗,我的意思……”
唐蜚零听完此些话,脸上并未沾愠色,“二夫人?她怎么会是二夫人?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别说深州城了。就是瑞……我家那里也有不少年轻女子嫁于有钱人啊。”
“她是二夫人?你知不知昨夜袁老爷去世了,被人杀了,说是袁二夫人的表弟杀的。如此说你……是她的表弟?怎么可能?我怎么看你都是人,表姐怎么可能是……”
“什么?那袁老爷昨夜死了?不是我杀的,我昨天刚来此地,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袁老爷……是不是画像里那女人说的?她周旋于这么多男人之间,哪里会说真话,我昨日不过见她第一面。我只将她送回家而已。表弟不过她随口编造的谎话。”
柏锡忙着解释,可唐蜚零却面无惊色,“我知道,瞧你这样子也不敢杀人……若我当真觉得你杀人了,我早就将你绑到官府了。袁府人怀疑是你杀了人,也断不会饶了她。正好,我倒不用没头去找她在何地了。昨日柏夙同我说,不管发生何事,让你万不可到袁府。所以我才没跟你说这件事。”